问两句,得到的回答大出预料,牵扯到此类事,无论文臣武将,想法比他更为激进。连谢安都奇怪的看着他,分明在说,以直报怨,尽诛贼寇不是理所应当?
桓容正经表示,那里不是自家地盘,很可能造成纠纷。
谢安没有半点动摇,就一句话:那又如何?
“不如何?”桓容震惊。
“不如何。”谢安淡然。
或许是认为天子不合时宜的“心慈手软”,谢侍中正色表示,这样的恶行绝不能姑息,今日不施以惩戒,他日必会变本加厉。
可惜国朝兵力不足,只能行挑拨之策,借他人之手。如果有条件,直接灭国才是上策。
“不比前朝啊。”
谢侍中慨叹连连,桓容半晌没能回神。
用力掐一下大腿,疼得眼圈发红,桓某人这才确定,眼前的人真是谢安,不是整日念着放火的贾秉。
要么说,历史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,谁能想到,王献之会说出“弓弦之内尽是汉土”,又有谁会想到,江左风流宰相会开口出兵、闭口灭国。
仔细想想,这一切,似乎、好像、可能是他的锅?
桓容无语望天,最终决定,背上这个锅,似乎也不错?
台城宴会之后,青铜鼎出水的消息传遍南地,北方亦有风闻。
彼时,秦策下令迁都长安,西河豪强高门尽数随迁。
西河定为陪都,交由秦玖的长子、秦策的长孙秦钺镇守。因其年龄尚幼,设国相辅佐,待及冠后再亲理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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